我左右挣脱,故意用右手小指触碰其中一鬼警的胳膊。
那鬼疼得嗷的一声,立即松开了我。
腾出右手来后,我摸出桃木剑,冲面前的鬼警便径直捅了一剑。
那鬼警还没反应过来,就中剑倒地,“噗通”一声,黑烟从伤口处汩汩冒出...
象壮牛一样的鬼警竟然被我一击毙命。
我去,简直超出我的想象。
我拔腿就跑。
身后传来急促的哨音。
“呿呿...”
是胳膊受伤的鬼警在吹哨摇人。
此时不跑,更待何时。
我也不知道何时恢复的气力,双腿有力,虎虎生风,每迈一步,就腾云驾雾一般跃出数丈远。
两侧幽暗的环境中,一闪一闪时灭时明的蓝色光点,应该是鬼火。
耳畔风声呼呼作响,连我自己的呼吸都那么清晰...
也太牛了吧,一步能跨这么远!
我都佩服自己了。
“噗通”
身体着地,摔得浑身酸痛。睁眼一看,我去,又掉床下了。
刚才做了一个梦。
我揉揉惺忪睡眼,再去看大黑时,它已经被我落地的样子惊醒。
此时,它舔着鼻子,咧嘴龇牙的样子,象是在笑话我...
“你个小家伙,才好一点就知道笑我!”
我从地上爬起来,找了块馒头丢给大黑,“先吃点垫垫吧,一会儿我做排骨...”
我用酸枣儿泡了茶,喝了几口后进了厨房。一边做饭,一边思考刚才的梦境。
这是不是在告诉我,爷爷已经安全了,让我不必再担心的意思?
可是,爷爷为什么会出现在水牢中,他犯了什么事,得罪了什么人,才会遭到这样的刑罚?
这对年老的爷爷也太不公平了。
那年接到爷爷重病的消息回到家,老人家就已经到了弥留之际。
他一直不肯闭眼,最牵挂、最担心的还是我。
直到叮嘱完我,三十岁后才能婚配,这才闭目...
米饭熟了。排骨在锅里飘出了肉香味。
我坐在院子里抽烟,一直在复盘最近梦中和真切发生的事。
时而清晰,时而梦境,来回切换间,让我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
“当当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