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奶奶,求你救救我,呜呜,我娘跟你娘经常一起做针线活呢,救我……”
“活菩萨,救我,我爹曾经帮你赶走野狗……”
……
个个各自挣扎着起身求饶,说尽好话。
宋蒹葭本来就是给他们一个教训,并没有想置他们于死地。
毕竟一个村里住着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出了大事,不好交代。
她转过身,离开断崖,身后那些哭喊求救声瞬间绝望起来,一声比一声高。
宋蒹葭无奈只得又转过身,扬声喊道:“你们喊什么?早干嘛去了,害人之心不可有!都自己爬上来吧,我是不会下去救你们。”
她将藤曼一头拴在树上,一头丢下断崖。
藤曼刚好着地。
宋蒹葭而后依旧是坐在先前那块大石头上,唤出光幕,拿出顾景琛给她预备的创伤药。
等待期间,她看说文解字。
认字多了,读书更顺畅。
半刻钟后,李栓柱才第一个从断崖爬上来。
宋蒹葭抬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满脸地鲜血,模样甚是恐怖,她不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李栓柱见她没有搭理自己,又埋头看书,想骂人,却只能忍住了。
现在宋蒹葭就是老大,没有她救助,他知道自己根本坚持不到回家,就会血流干了。
上山草药砍柴打猎这些人,都少不了身上带着创伤药还蛇毒解药等等。
“姑奶奶,求你救救我,给我创伤药。”
宋蒹葭冷哼一声:“不骂人了?”
李栓柱忙抬手起誓:“我再骂你,天打五雷轰顶,我骂我爹娘,都不会骂你。”
这发誓够毒得,还带上了爹娘。
宋蒹葭将创伤药小瓷瓶,丢给他:“自己按在伤口上,然后从你衣服上撕块布包着。”
就在这时,狗蛋也从断崖下爬上来了,他则是两个膝盖和手掌都磕破了,牙也磕掉了。
“你们相互搽药包扎吧,别落下谁,否则我会跟里正叔叔报案,你们谋财害命。”
宋蒹葭丢下这句话,扬长而去,不想为他们再耽误自己宝贵的采药时间,惩罚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