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他们,总是坐在窗前的一张案桌上。

他们拿着各自国家的地图,说若是回国,要如何改革。

他们还曾说,要在各自的国家,给彼此修建一座专属的行宫,想什么时候来住,就什么时候来住。

燕灿这些年真的在修建,他说:“我这些年一直在规划,你要是有空了来燕寒国,我们要一起玩些什么。

一起舞剑,一起看燕寒国的江湖快影。

现在你提起子子孙孙……嗯……我觉得我们有必要,每年让他们相处一个月,至少要增进感情。

或者以后把我的孩子送来华秦,跟你一同学习,待他长大了再回燕寒。

到时候他既和你的孩子有感情,又能改善燕寒,何乐而不为?”

“要是两个人合不来……嗯……我就打,父辈感情这么好,他们可得跟我们学!

再给子子孙孙留下家书,当做朝训,每日上朝时,文武百官都得背诵,永世流传!”

燕灿是真的在规划认真规划着与赢厉的未来。

赢厉那双深邃的眸中,却并没有情绪起伏。

“若分两国,文化各异,代代割据。千百年后的局势,不是你我之祖训做主。”

周天子时期的王印,已管不了如今的春秋乱世。

赢厉不再多言,面朝那巨大的沙盘,未再看他,冷峻的侧脸庄严无情。

“阿灿,你只需记住,孤永远不会伤你。”

燕灿却听明白了他的话外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