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人把燕霆软禁起来,连夜收拾东西,策马离开。

燕灿走回桌前坐下,毫不避讳地谈:“我那三弟就是自小目睹他生母被流寇误刺杀,所以心理比较阴暗。

我离开时,他还对我说什么,让我最好别来这一趟,似乎他比我更懂你一样。”

说着,燕灿看向赢厉:“阿厉,我这次来,就是要封诏书。

你告诉天下所有人,我们最好最好的朋友,燕寒国会与华秦永世交好。

回国后,我要让他们全都知道,我并未说谎!”

只是……

赢厉的神色威严而冷酷,一言未发。

陈玉皎对赢厉言:“君上,我与燕寒太子谈谈吧……”

“不必。”

赢厉却终究是开了口。

他周身的气场冷硬、强大。

的确,他从来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。

赢厉的目光落在燕灿脸上,“我们、的确是挚交至友。

不过,燕三皇子,却的确比你更懂寡人。”

燕灿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,明朗的眉心皱了起来:“阿厉……你这句话什么意思?我怎么听不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