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与南楚联手,亦可虐杀暴秦!”
可一袭明黄色锦衣的燕灿却走进来,当即反对道:
“不可!父皇,我曾经与赢帝约定过,做一辈子的朋友。
且赢帝至今没有动过我们燕寒,说明是守诺之人。
若现在出兵,先不谈背信弃义,军事上讲,也是惹怒华秦!”
“我们燕寒才多少兵马,虽比韩魏地广,可苦寒人稀,哪儿是华秦的对手?
你们是想让燕寒与华秦为敌,拉着这么多百姓一起去送死吗!”
“燕灿,你心性太单纯了!”燕霆脸色冷峻,明明排三,却像是长兄一般教导道:
“你曾经与赢厉的约定,不过是儿时不谙世事的戏言。
他如今未对燕寒动手,并不是遵守诺言,而是由远极尽,步步吞并。
待解决南楚,下一个要拿下的,便是我们燕寒!”
朝中也有官员道:“是啊!暴君的话哪儿信得?
先下手为强!这是百年难得的机会!必须即刻出兵!”
“不可!我是太子,难道你们是要忤逆我吗?”燕灿难得拿太子身份压人。
又看向燕霆道:“我知道你是为燕寒好,但我与赢厉认识整整十年,我比你们任何人更了解他。
他不是外界传闻的暴君,未曾伤害他的人,他绝不会滥杀无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