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前。
南楚军营。
景屿白来后当晚,项老将军设宴聚饮,神色间满是对太子的担忧。
“太子,您千不该万不该前来战场啊!
朝廷若是质疑老夫,安排别的人来也行,老夫立下军令状也可,怎可让您纡尊降贵、置身险地?”
“那燕凌九虽是个女流之辈,但是心思歹毒,不可掉以轻心……”
景屿白清贵精致的神色间,却尽是温和:
“项老将军不必多虑,身居高位者,本就是九死一生。
您一把年纪都不惧怕,我惧怕什么?”
他还安抚:“此次前来,并不是我心生怀疑,只为定军心、定朝臣之心。”
人人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,想拉项老将军下马。
这些人不顾国之安危,不顾大局,只看自己的个人利益。
一直上谏,还会气坏父皇龙体。
景屿白此次就在军营,便是看看还有谁敢再多言二字。
项老将军与军营众人心里皆是温暖,不愧为他们的太子,如月光般温柔,如三月风般暖人。
就在宴饮不久,就有人来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