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计策,显然是陈玉皎所想出。

赢厉看了眼身旁的陈玉皎,握住她的手,又慢条斯理看向盛纣:

“多谢赵太子夸奖。

寡人的国后,的确蕙质兰心。”

如此毫不掩饰,尊贵从容。

盛纣冷呵一声,拂袖落坐。

赢厉还居高临下地俯视他:“说起来赵太子也年二十六,身边还无一体己之人?”

席位上的白平生禀告:“君上,盛太子已有妃妾数十,皆是容貌美艳。”

言下之意,盛纣的女人,全都是庸脂俗粉。

盛纣却并不以为意。

在他看来,女人就如同衣服,唯有在他需要发泄之时,才有一分用处。

至今,没有任何女人能进他的寝殿,能上他的床。

她们全如同狗一般,或是在桌上、或是在软榻等地,用完即扔。

盛纣从不会在女人身上花费半分心思,更不会像赢厉这般,对一个女子宠若至宝。

愚蠢。

陈玉皎想起盛纣把她带过去那夜,他的确满心只有政事,只想筹谋着如何杀赢厉。

这样的人,不会感情用事,其实十分危险。

陈玉皎说:“今日请赵太子来,是有一件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