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凌九忍着想法,轻轻推开他,“不说这些肉麻矫情的话了。

还有七天就是我们的婚典,到时我们肯定得忙上一阵。

寒征,我打算明天抽空,请一些江湖杂技的人来陈园。”

“陈氏她受了惊,又生性柔弱,让杂技的人取乐取乐她,也能让她忘却惊惧,心情愉悦。”

战寒征的冷眉微皱,目光落在她手背上:“你还需休养,不宜操劳。”

“我说过了,这点伤不算什么,你再提我真生气了!”

燕凌九挽住他的手臂道:“我们说好弥补陈氏的,自然得上心。

且她是一个妇人,未出过远门,见识也很少。

我们简单请点杂技人就能让她开心,谈何麻烦操劳?”

而且她这么安排,有她自己的目的。

一来,她昨夜守了一整晚,手还受伤这么严重,不让更多的人瞧见,不就是个纯纯的大冤种?

二来,可以在谣言里,像战寒征一样逆流而上,树立自己的形象,笼络人心。

这对她到时候去竞选军机阁大夫,有利。

回京后,她虽然被封凌策夫人,却只是一个闲职,连每天上朝的机会都没有;只有打仗的时候,才可能用得上她。

她想走得越高,看得越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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