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跟随的妇仆也纷纷点头:“是啊,不像凌策军师足智多谋,简简单单运筹帷幄,就能决胜千里。”
“陈氏这等妇人无论做什么,这一生都没法与凌策军师相比的。”
燕凌九听着这些,高坐马上的身姿更加笔挺。
“行了,不得背后妄议她人。
只是她即便要开商铺,也不该选那等阴森僻静之地。
到底是出身高贵,没有吃过苦头,毫无经商理念、能力。”
在她的谈话间,木楼前的陈玉皎开始与一个工匠指点交代事宜。
那工匠在木匾额上打板记字,写下的竟是:“悦己”二字。
“呵。”
燕凌九更是忍不住轻呵出声,冷冷一笑:
“悦己?女为悦己者容。”
燕凌九转眸看向一旁的战寒征:
“寒征,看来她这等妇人心中果然还是只有情情爱爱,还想着处处彰显对你的爱。”
开个商铺都想着取悦心上人,这种妇人真是没谁了。
战寒征眸色沉了沉,是如此?
不知为何,他不置可否。
听到这些言论,更觉烦闷聒噪。
“行了,不必再提她,去办我们该办之事。”
他一甩缰绳,策马离开了金枝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