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寒征,你呢?同不同意?”

战寒征并不在意这等物事,且他已听母亲说了,这几年来唯恐陈玉皎难过,他们未告诉陈玉皎关于燕凌九之事。

战家此举有过,还她钱财应当。

他冷然而坐的身型威严,“战园是你所修,我们自然该搬出去。

只是秦帝所赐府邸还未修整,最快也得七天。

至于银两……”

战寒征吩咐:“何伯,去库房取她要的银子来。”

“寒征!”婆婆吴氏立即焦急阻止。

那么多钱财,赔出去她得多心疼!

她厉声道:“当初那些花费全是她自愿!送出去的东西哪儿有要回的道理?

走遍天下她都没理儿!你不能太惯着她!”

“此事就这么定。”战寒征声音是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他不会贪墨一个女人的钱财,更不在意那点钱财。

何伯当即从陈玉皎那里拿了库房钥匙离开。

可很快他回来了,脸色惨白:

“定西王……库房空空如也!什么也没有!”

“你说什么?”公公战贯墨第一个色变。

库房空了?

战家的库房怎么会空?

全场所有人也一脸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