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拍摄角度和氛围都和以前的照片很像，但是袁尚因总感觉少了点什么。

对，是眼神的问题，眼中再也没有了那种爱意。整张照片像公式话摆拍，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一样。

袁尚因的眉眼阴郁，脸紧绷着，无论再怎么拍，现在也拍不出那种感觉了吧。

他将手机扔到桌子上，揉了揉眉心。

感情像一道世界难题，真难解。

花令大叫一声：“你干嘛，不满意我再拍，手机坏了你赔呀，要好几千块钱呢？”

这个手机还是第一次上一次王特助给她的那一个，一看就是硬货，只要不故意磕碰，能用上好几年的那种。

“不用拍了。”

“真的，那我可以走了吗？”刚才纠结了半天的小脸，眉开眼笑。

离开他，这是得多开心呀。

“花、令！”袁尚因一个字一个字地叫着她的名字，眼中里冰里包着火。

花令不太理解为什么袁尚因突然生气，他已经很久没这样阴晴不定了。

要不要给陈博士打个电话？

屋内气氛像快速进入了寒冬。

没等花令有所动作，有人敲门走了进来。

“太太好。袁总，这是公关部的方案。”王特助递给袁尚因一个黑色文件夹。

袁尚因点了点头。

王特助接着说：“袁总，公关部的人说，最好有几张近期的照片。日常一些的。”

袁尚因瞟了花令一眼，随后说道：是“去找李管家，他有我们结婚照。日常的照片太过私人化，先暂时不发。”

“好的。”王特助临出去前，对花令说，“公关部的同事说，根据以和往的经验，这次舆情到持续一个星期左右，太太这段时间最好呆在家里。以免出现激进分子，伤到您。”

花令怔怔盯着王特助的脸没说话，第一个觉得不舒服的是袁尚因：“还在这里干什么？王小五，你该出去了。”

能这么直白地叫他的名字，估计生气。为了百万年薪，他低眉顺眼地出去了。

但花令的眼光，从王特助的脸上，转到他的背上，直到门解截断。

“花令！”

门都关上了，花令还在看，是把自己当成透明人了吗？

他发现，面对花令，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，只要花令稍微心思不在他身上，他就想发火。

花令听到声音，突然猫着腰跑到他跟前，神秘地说：“你有没觉得王特助的眉毛有些不对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