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来。
也不知道,它是男孩还是女孩。
袁尚因有些烦躁,伸手将那盒避孕药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“你干嘛?”花令有些心疼,如果不小心还有下次,还要去买,那可都是钱呀。
她伸向垃圾桶的手臂被攥住,迎上袁尚因的黑睡在。
只见他薄唇微抿,半晌才说道:“不要了,伤身体,下次我记得戴。”
绝不能再有下次,花令心想,这次只是意外。
她感觉十分尴尬,故意避开袁尚因幽深的目光。拿过自己的手机。
好家伙,一大串未接电话,有连清瑶的,勇哥的,周太太的,连清英的,还有陌生号码。
她刚想点开,一一回复,手机却被抽走。
“你吃点东西,好好休息,节目和爱洁公司都已经替你请假了。而且,”袁尚因顿了一下,道,“昨天,你发疯的时候,连清英就在门外。”
昨天的记忆都是琐碎片段,但“发疯”和被敲门的记忆还是有的。
听到啦?她吓得双手挤压着脸颊,嘴呈成了个“O”型,成了现实美女版“呐喊”。
袁尚因玻璃杯顶到她的唇边,花令半晌才抬手拿起,咕咚咕咚喝了起来。
惊起蹦迪的小心脏才有些许平稳。
“他们都听到我……”叫啦?
在花令期待的眼神中,袁尚因沉重地点了点头。
天呀,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。
花令把被子蒙住头,任袁尚因怎么拽都不出来,后来干脆把自己裹成了个肉虫,在床上翻着滚,直喊:“没脸活了。”
“怕什么,不是还有陪你丢人吗?”
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:“谁说的,他们不敢说你,只敢对我说三道四。”
袁尚因发出了这两天里第一个真心笑容,一咧嘴,嘴角咧得疼,水泡破了。
看来让花令心疼他的想法泡汤了,他按了按嘴角,心想,真不争气。
突然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:“给我手机。”
花令见半晌没动静,从被子里露出个漂亮的小脑袋。
两人一高一低,凝视半晌,袁尚因正用一张绝纸按着嘴角。
“给我手机。”花令伸在空中的手没动,重复了一遍。
袁尚因把嘴角上的纸拿开,冲着花令点了点:“你给我上完药,我就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