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因赶快扶住。
手触到皮肤的一刹那,点燃了最原始的欲、望。
袁尚因顾不上嘴疼。
他怒视着她,她的每一寸反抗,将他撩得更盛,两人一路到了卧室。
花令的脸颊和嘴成了他重点要攻占的城池。
两人在卧室扯来扯去,猫和狗栓在一块,都没他们热闹。
许姨也不知道是没在,还是装没在,随意他们俩人乒乒乓乓。
乱动中,花令手一挥,手指碰到了什么硬、物,只听啪地一声。
两人低头,看到一个细长的玻璃杯掉到了地上。
“坏了。嘻嘻嘻。”花令拍着手笑道。
袁尚因看她的眼神都快冒火了。
这个臭女人!
那是袁尚因过生日时,花令用杯子给他打歌的道具,碎了,不遗憾也就罢了,还拍手叫好。
袁尚因怕扎到她,将人抱到床上,手下得更重。
醉后的花令柔软得不像话,可是却一点儿也不配合,说着粗话,就差点把袁尚因的祖宗拉出来鞭尸。
其实,他想将人就地正法。
可是看着她脸颊酡红,迷离的眼神快要委屈成灾,十分不情愿的样了,竟然心软了。
动作由粗暴转为温柔,最后只把自动化为一只人型抱枕,任花令抱着。
第二天醒来,花令妈呀了一声。
他袁尚因睁开眼睛,不满地坐了起来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手机响了。
王特助:“袁总,你要的杯子,我已经给了许姨,昨天的会议,安排在了今天早是九点,我在楼下等您。”
袁尚因半晌嗯了一声,挂了电话。
花令傻了眼,她记忆在与周太太喝酒之后,戛然而止。
“勇哥呢?”
不问还好,这一问,触了袁尚因的逆鳞般,被压在了身下。
“怎么,你想让她陪你睡?你们以前睡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