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原丽说话很有技巧,总是在吊人胃口。
可花令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,除了姐姐的事情,很难有什么事情能激起她心中波澜。
花令又点了点头,就是不接话。
桌面与茶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高原丽温柔地摸了一下杯底,然后笑着问花令:“你不离开阿因是对的,现在正好可以借势。”
“我也经过慎重考虑,才和尚因哥谈恋爱的。”花令所答非所问。
高原丽笑着从包里拿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,放在桌子上,往花令这边一推:“以前,听说你歌喝得不错,所以我就搜集了一些资料,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。”
牛皮纸文件袋里是一挞照片。
打开之后,照片里的人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,穿着餐馆的工作制服,正在给客人点餐。
俊朗的面容,映在花令眼底,生出疼痛,蔓延到了咽喉。
他从监狱出来了?这不才一年四个个月么?还剩下两年才对。
“多么才华横溢的小伙子呀,他因为在狱中救了人,提前释放了。如果需要袁家找人……”
花令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,那种嗓子起了火的感觉冒了出来,但是她用大拇指用力掐着自己的食指,逼迫自己清醒。
“不需要,谢谢。”花令深吸了一口气,“他已经受到了应用的惩罚。”
“可是你现在……”
“我现在很好,有人爱我,能赚不少钱,家人身体健康,真的不需要做多余的事,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这么明显的拒绝,高原丽没再多说,手上的三千多万的黄宝石闪着摄人心魄的光芒,“好,有需要叫妈,你既然和阿因结了婚,也是我的孩子,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高原丽起身,快要走出屋时,转头对花令说 :“对了,还有件事情,听说在你出事前,阿因偷偷多国外回来过,见的最后一个人,就是他。”
埋下了一颗炸弹,高原丽走了。
她这是在暗示,袁尚因与自己的嗓子的事情有关系吗?
说实话,袁尚因那个小心眼的性格,报复自己的分手的事绝对做得出来,但问题是,袁尚因根本不在乎自己呀,有什么可报复的。
恨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情感,没有爱哪有恨。
况且,袁尚因有无视一切推倒重来的强大内心,根本不屑采用这种迂回的陷害方式。
花令将桌子上的照片放到了床头柜里,过去的已经过去,多想无益。
随后,花令仔细检查了高原丽坐过的沙发,为了保险起见,连玄关处也检查了一遍,没有任何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