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在袁奶奶走后,袁尚因恶劣着捏着花令的下巴,亲得相当用力,一阵苦味渡了过来。
直到花令快喘不过气了,袁尚因才松手。
袁尚因舔了舔嘴角:“奶奶可真偏心,你的都是甜的,特别加了糖,我的都苦的。”
其实她的营养剂也是苦的。
从那以前,袁尚因总会想方设法和花令换一只营养剂。
花令想说,这不是针对个人体制定制的,怎么还能换呢,可她敢怒却说不出来。
三天之后,花令终于能说话了,只不过声音更为沙哑,有点像乌鸦叫。
“治疗怎么办?”
“从明天起,咱们回我那里住,陈叔的学生会过来专门给我疏导。”
“咱们?”
“对,你和我,咱们。花令,你不会以为一百万那么好赚吧。”
花令白了袁尚因一眼,下了床活动,医生说,适当的活动有利用恢复。
这几天,花令与姐姐一直微信联系,为了不让她担心,就说总和客户在一起,不方便接电话。
姐姐一接电话,花令就听到电话那头有个细弱男孩的声音喊着“妈妈”。
这次由于声音响亮,花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,这是江未果儿子江小小的声音。
他怎么在姐姐的病房里,江家又在打什么主意。
花令强装镇定,若无其事挂了电话。
换了身衣服,拆了脚上的绷带,穿上鞋,走出了病房,下了楼,快走到医院的大门时,一个年轻男人拦住了她。
“请问你是7235房里面的病人吗?”
当明星那两年,随时要面对镜头,对于狗仔之类的人非常敏感,花令敏感地察觉,这个人应该是记者。
花令摇了摇头,继续往前走,可那人却突然冲着后面一招手:“就是她,在这里。”
然后有五六支话筒差点怼到花令嘴唇上,闪光灯咔咔咔闪。
“请问你和袁尚因是什么关系?”
“袁尚因受伤了吗,是谁撞翻了你们的车?”
记者的疯狂在他们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怎么会有这么多记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