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因在男女之事上,平时放得非常开,骚/话连篇,可是今天,整个过程几乎没有说过话。
袁尚因还是没有回答,而是抱紧了她,将头埋在她的怀里。
在餐桌上,陈叔悄悄对他说,花令是一个精力特别充沛的女孩,充满了能量,和花令在一起,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其实,他也觉得,的确如此。
到了晚上十点,花令被袁尚因推醒。
“走吧,所有人都睡了。”
花令跟着袁尚因,放轻脚步。
“放心大胆地走,他们今天吃的饭都有佐料,让人看过了,母猪上身都不会醒的。”
但花令除了怕吵醒不相关的,腿也有些不舒服,她看了一眼始作俑者,那人瞟了一眼她的腿,抱起她,走向了楼上的一个房间。
陈博士已经在房间里准备好了,灯光柔和,环境舒适,还有一个小设备。
开始前,陈博士告诉袁尚因一个消息。
“阿因,今天你弟弟私下找我,问我自恋型暴躁症治愈的可能性。他说替一个朋友问的。”
“阿为?没听说他有得这种病的朋友。”
“也许是我多想吧,从用词和着重点上看,他对这位朋友的熟悉,更想是对自己的了解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如果以后他再问,麻烦您知无不言。”
“当然。”
因为认识并完全信任,所以免了很多心理咨询的步骤。
袁尚因与陈博士面对面而坐,他突然转头对着花令说:“你先出去一下。”
显然,他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事情。
仿佛刚才的亲密无间,只是一场虚幻。花令转身就出去了。
“你是不想吓到她吧,她好像误会你的意思了,不去解释一下吗?”
“不用。”
“阿因,你爸妈就是嘴巴长了封条的人,他们就是这样分开的。”
夫妻两人间的事,陈博士也不好多说:“你放轻松,我现在要播放那段音乐,我看看你的反应。”
这段完整的曲子是李官家提供的,来之间,袁尚因已经试验过,这个曲子仿佛像一个入魔曲,拉他进入深渊,并且只对他有效。
外间,花令坐在椅子上,一会儿就睡着了,太累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,哐哐哐地,像是在砸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