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因将领带拽下来,扔到床上,扶着衣橱的门笑了,痞气横生:“不育?咱们今晚生一个试试?”
“试个头。”花令到底没他脸皮厚,她关上门,瞪了袁尚因一眼。
她端起那杯温水,喝了两口,就在气氛尴尬时,高原丽敲了敲门,温柔地望向两人。
“阿因,你爸爸叫你去书房。”
说完高原丽向花令微微欠了欠身,转身就走了,丝毫没有富太太那种强大的气势,反而平淡柔和,像寻常人家里相夫教子的幸福妻子。
袁尚因脸色可见地冷了起来,他让她先睡,去了书房。
这么一折腾,花令有些睡不着了,她重新打开衣柜,挑选了好半天,也没挑出一件能穿的睡衣,。
她突然看到袁尚因的粉衬衫,拿出了一件,套在身上,挽上了长袖子,竟然能当睡裙穿。
而后她去浴室洗了洗脸,浴室相当于她那个一居室那么大,她看到里面的大浴缸眼馋了一下,便走了出去。
等攒够钱买房子,一定买个大浴缸。
上床前,花令看到床上袁尚因的领带,墨蓝色领带在白色软床上,异常刺眼。
花令眼色沉了沉,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袁尚因的嗜好,袁尚因在床上总是喜欢用领带。
纤细的手指一挑,一扔,领带落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。
到了快十点半,袁尚因也没有回来,花令给就嫂打了视频电话,和姐姐说了一会儿,才躺下。
也许太累了,花令迷迷糊糊睡着了,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到袁尚因浑身是血,伸手向她求救,一下子花令惊醒了,大口大口着喘着气。
屋里只开着小夜灯,袁尚因仍然没有回来。花令看了看手机,已经快十二点了。
外面若有若无的音乐还在放着,这个安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吵。
过了十月分,秋夜微凉,花令找了件袁尚因的风衣套在身上,想出去关上音乐,却感觉这声音就在屋子里。
就在她想仔细辨别哪里来的音乐时,突然音乐声没有了,外面传来脚步声,有人在大喊:“阿因,住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