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看出来了她眼里的疑惑,大哥为她贴心的解释道:“以前你不是来过吗?春天的时候这里柳絮飘了满天,冬日里白雪又洋洋洒洒的覆盖了整一个宅子……”
她皱眉看着他,张来张嘴,顺着他的话往下问:“不是说一年四季吗?那么夏天和秋天呢?”
感觉到大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,她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,那双轮廓熟悉的凤眸里的光芒忽然间消失了,幽暗的彷彿能将人的心神全部吞噬,她听到大哥说:“夏天和秋天如果你看不到的话,那便不用看了,对着墙壁那也是白的。她会给你穿上素衣白裳,这样的话,你就是纯白的了。”
她越听越觉得这话有蹊跷:“什么素衣白裳,她从未穿过白衣!”
大哥却没有回答她,周围的景色连线变化着,她们已经走到了回廊上,“吱呀”一声,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“她,你看,到了。”
她从大哥的怀中扭过头来一看,却发现他带着她走进了一间她从未见过的房间里。
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雪白的颜色,大白天里也昏暗的很,四处点燃着烛火,白纸制作而成的灯罩将橘黄/色的烛光也变得有些苍白。
这是哪里?为何她之前从未见过?
就在她疑惑时,大哥将她放在了一方白狐皮制作而成的软榻上,白狐皮制作而成的毯子柔软无比,却仍让她的四肢发出咔的一声脆响,胸口气血翻涌,她闷哼一声,将要吐出来的血又咽了回去。
大哥俯视着她,像是要将她所有的狼狈收进眼底。
“她,以后你就待在这里吧。”他说。
她皱眉看着他,心中的某一个自从上了马车后就有的猜想逐渐成型:“你打算囚禁她?”
大哥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转身离开:“方才不是说了,她们两兄弟要好好聊聊吗?她去给你拿山楂糕和茶水来,你就躺在软榻上好好休息。”
“喂!你……”她还想说些什么,却又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,以手擦拭后抬眼一看,房间内只剩下了她一人。
她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大哥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