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半晌还是抬手敲了下去,
敲门声小了一些,带着小心试探,孟梨翻了个身还是不搭理。
过了约莫一分钟左右。
谢景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:“是我。”
“谢景从?”孟梨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,又坐回去。
不对,万一门外的是诡异模仿谢景从的声音想把她骗出去怎么办?
“嗯,开门。”
“不开,这外面索命的怪物那么多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还算聪明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
等等,这句话可不像啥夸她的好话。
门外没有声音了,孟梨摸着黑趴到门边仔细听外面的动静。
“人呢?”
“找我?”
低沉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,孟梨被激得一个哆嗦。
他贴她太近了。
他既然可以穿过门进来,那为什么还要哄骗她开门?
正巧列车通过有光线的地方,孟梨想借着光线看下身后的人长什么样。
眼睛却被对方捂住。
“你捂我眼睛做什么?”
“我的模样会吓到你。”
“是吗?有多吓人让我瞅瞅。”她很头铁。
“不要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……”
他的态度很坚决。
孟梨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哄骗他放下手。
张开嘴正要说话,唇上一软。
以她和长期和谢景从接吻的经验来看。
对方在亲她。
他吻得小心又虔诚,却略显笨拙,越深入呼吸越灼热沉重,孟梨觉得他好像快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了。
距离拉开,孟梨伏在他胸口喘着大气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?”
一个小时前好那么纯情的小白兔,怎么就化身成占有欲十足的大灰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