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要手控党的命吗?
孟梨:脱下来,脱下来。
她望眼欲穿的时候,那只手停止了。
随后一道滚烫是视线落在她身上,孟梨微微抬眼,院长不知道已经盯了她多久。
“护工小姐,你还不出去吗?”
孟梨丧气道:“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?”
院长的眸子一沉:“什么?”
孟梨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,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?
“没、没什么……我只是馋你身子了,啊呸呸呸!”孟梨慌死了。
她怎么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?
呜呜呜,在他面前自己的嘴怎么有点不受控制?
院长笑起来,像一个会蛊惑人心的狐狸,他说:“很想看?”
孟梨点头,随后迅速摇头:“其实我没有很想看,哈哈,笑死,你身材其实也一般,好吧,我很想看。”
“我从来不给人白看。”
“要钱?我没有。”孟梨主打一个想白嫖的姿态。
“我们做个交易,告诉我你还扒过谁的裤子,我免费给你看。”他完全就是诱哄的语气。
“你打听这个干嘛?”
院长的眸子滑过一丝危险,答非所问:“不做交易的话,麻烦护工小姐出去,帮忙把门带上。”
孟梨这孩子打小就聪明:“要是我告诉你了,你不给我看,那我不是亏了?”
谢景从神情晦涩不清,红色的眸子透过黑色逐渐显现,带着愈加强势的侵略感,直直盯着她。
孟梨此刻已经有百分之两百的自信可以确定他就是谢景从了,并且,按照他的态度来看,他没有失忆。
那语气分明就是吃醋了,要跟她算账呢。
孟梨打着哈哈:“我好像还有点事儿没做完,小孩儿睡了,我去把她哄醒……”
一转身,那个烫人的体温就贴了上来。
她的手被抓住,贴上了顺滑的裤边。
“不是想看?跑什么?”谢景从附在她耳边语气有些恶劣:“你可得一点一点看清楚了。”
孟梨哭唧唧,他的容貌一直在变,唯有肾不变。
在他的“严刑逼供”下,孟梨交代了自己年纪还不超过两位数的时候,恶搞玩伴脱人小男孩裤子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