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皇祖母还说,此事人证物证俱在,兰贵妃又不否认,那便是板上钉钉的真相了!”
“侍卫当场就被皇爷爷下令五马分尸,至于那撞见那一幕,却作证和兰贵妃抱在一起的男子是侍卫的宫人,也在几日后得了急症暴毙,至于兰贵妃身边指证她,并拿出侍卫写给兰贵妃的书信的宫人,也在不久后的某个晚上掉进御花园的荷花池,淹死了,这事的真相,便就此淹没了。”
“真相?何为真相?”
皇帝冷笑一声,“你从哪里听来这样的无稽之谈?自己听了便是了,还来朕面前胡说八道!”
“父皇教训得是,这些的确是无稽之谈。”
萧桓恭恭敬敬的说道,“其实,儿臣听的不只这些,还有一些陈闻旧事,不过,既然父皇不想听,那儿臣便不说了,免了污了父皇的耳朵,儿臣告退。”
萧桓说着,恭恭敬敬行了一礼,便要离开。
他不急不慢的走着,等着皇帝开口叫他,果不其然,快到门口时,皇帝的声音响起。
“朕整日闷在宫里,也有些无趣,你说便是,就当给朕解闷。”
皇帝语气温和,就像一个慈爱的父亲,可一双眼睛一片冰霜雪沫,冷得刺骨。
“父皇既开了口,儿臣不敢不从,可万一儿臣说的不是父皇喜欢听的,惹父皇不悦,那儿臣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。”
萧桓笑盈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