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我看就是这些细作想要故意挑拨皇上和陈家军的关系,等到咱们和陈家军真的打起来了他们岂不是就能渔翁得利了。”
“不错,一定是如此!这些人真是够可恶的,不过这样朕也就放心不少了。”
陈家军若不能这么肆无忌惮,那他还怕什么?
对付陈家军的事情他一定不能就此罢手,还需再加把力气。
“宰相,这陈家军的细作难道就没抓到一个吗?”楚江河看完了所有的供词之后,竟然没有一个是陈家军的细作。
这不合常理。
“皇上,陈家军的戏子已经被臣给杀了,对付陈家军的细作不需要询问只需屠杀,这样才能重创他们。”
楚江河对这个解释不太满意:“为何?”
“皇上您想啊,这以前抓到的陈家军的细作那都是宁死不从的性子,那嘴巴比千年蚌壳还要紧,怎么可能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,还不如杀了震慑他们。”
楚江河听着十分有理,这些陈家军的确都是不怕死,杀了便傻了吧,反正也问不出什么线索来。
“你这事情办的不错,朕要重重赏你。”
楚江河心情一好,看什么都顺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