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其他选择。”白衣男人给了最后的回答。

天道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地方。

他给了这个回复，已经是看在君云曜许愿打败他们了，做出的让步，便是打败。

君云曜何尝不知道这些。

可若云染的要来这里，不知道会不会对她造成影响，况且……

这两人是天道，即便他利用许愿得到了一丝退路，不代表之后他们能够过。

“你所说的九关……”君云曜开口问，看向他的眼眸里多了几份情绪在。

“九关无关天道，与七情六欲有关。”白衣男人薄唇微启，周身都带着淡然，情绪也不大，“没有天道限制，人类都能过关。”

君云曜眉心微蹙。

黑衣男人给了一个更加详细的解释：“这九关是修行者想成为天道的试炼，不同的是修行者来这里需要通过最简单九关，没有七情六欲即可，从这里回到修行世界需要通过最难的九关，把七情六欲全部经历一遍。”

闻言。

君云曜心中一紧。

把七情六欲全部经历一遍，只要是有情人都会被这个关卡折磨的痛不欲生。

这在当初突破的时候他经历过一种。

“给你三息的时间考虑。”白衣男人是真的无心无情，任何事情都是用最理性的来判断。

“我代替她闯九关。”君云曜很快的给了回答。

既然自己不能让她完全杜绝这些，那最难的，就让他来。

染染。

他护着。

可惜。

这里是天道，不是魔界，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，天地之间正是因为有着严肃公正的天道在，才维护了六界的和平。

云染是从这里开始，也应该从这里结束。

这是这里的规矩，不论是谁，都不能改变。

白衣男人淡淡的两个字：“不可。”

“小云是这里的人，他需要从这里离开，你作为魔帝，历经了那么多的突破，不可能不明白。”黑衣男人解释，若这不是魔帝，压根不会搭理，“要么，她一个闯，要么你跟她一起闯，总之，她必须闯过那九关才能算数。”

君云曜垂在双侧的手紧紧攥起。

那九关……

每一关都会让人脱一层皮，丢掉一次命。

染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