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清河镇隐隐听人说起过,她过往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,好似出在书香门第,她的父亲还是她丈夫,少群的老师。
“她本可以留在盲山,安详过一生,但她选择跟你出来了,她的身上是带着冤屈的,也许,她接近你,也有自己的目的。”沈御用一种极为理性的声音道。
“你跟我说的事,我记住了。”秦婶帮她太多了,她压根就不介意,秦婶过去如何如何。
现在,自己知道了她受的冤屈磨难,她有机会,一定会帮秦婶报仇的。
沈御觉得自己是知府,说话还是决定保守一些,“是我觉得她受了冤屈,但是证据是指向她们秦家。”
“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,那谢谢你,秦婶现在是我的家人,她的过往,我很心痛,以后会对她更好的。”
沈御带着善意的笑,他就知道,他看的人不会有错。
她是一个很慷慨,充满了善意的女子。
‘还有一事,秦婶可能被人给盯上了,对方眼红你做的香水生意。
在利益的驱动下,只要利益够大,总有人是会要铤而走险的。
青禾,你现在带着孩儿,要小心,我会经常派人来这一条街和应天书院那一条街巡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