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她就去找小堂去了。
城南的铁匠铺,她好似听来铺子里的客人说过,打的铁器,都还不错,只是位置有些偏。
在街上,她叫上了一辆驴车,给了二个铜板就坐在了车里。
秦婶一走,乌娘就看了后门好一会,外头很平静。
她搬了一块重甸甸的石头,来到这里,叩叩叩……
外头的门又被敲响了。
“汪汪汪……”大黄又龇牙咧嘴的,开始冲着门外的人叫。
。
小堂专注着打铁,没注意到一辆驴车听到了铁匠铺的外头。
秦婶下了驴车,看着崭新的木门,两扇只往里开了一掌的距离。
从外头看,这里是一个很大的院门,外头也没挂打铁的牌匾。
虽然里面传来了敲打声,但她还是略有些不放心地走了进去。
通过门的间隙,只能看到一个棚子,里面的院子很空旷,疏于管理,里面杂草蓬生。
在她透着门的时候,一扇门开了,一个用褂子擦着头上的汗的男人出来了。
“打什么呢?”
他头发梳成了一个咎子,鬓角有杂细的毛发,眼睛瞳仁是棕色的,个字不是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