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不已,姚知府捂着头,大概是昨日喝酒喝大了。
葛英松送过来了一碗醒酒汤,责备数落了他,还给了他几个冷眼。
“年年过年都这样,我看你身体还有几年熬的!
虽说做了四品的知府了,我看你也没多大特权,不像是那些商户过来巴结你,是你去巴结那些商户。”
她舀着了一勺子醒酒汤,对着他的嘴就灌过去。
砰的一声,姚知府刚张口,勺子就碰到了他的牙,姚知府看向了脸上载满怨气的葛英松。
跨年夜就在外头过的,确实是有几年没陪媳妇孩子了。
再看了一眼,站在床边,担忧地看着他的儿子,他伸手慈爱地摸了下他的头。
“去去去,昨日没洗漱的,别拿脏手摸儿子。”葛英松又喂了他一勺子醒酒汤,嘴上制止她的行动。
姚知府皱眉,“媳妇,你熬得醒酒汤怎么那么酸?”
“熬了你就喝,废话那么多!”
得了,他说啥,媳妇都会呛他,他还是跟儿子说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