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楚风一提此事,恨的牙痒痒:“我一回去就带着马找了我舅,我舅找人一看,竟然吃了疯马草,这是想害死我。”

王唯看着平安:“你当时就看出此马被人喂了药吧?”

“王大人,的确是,但我有跟汪兄说马有问题,其他不是我能说的。”

“你倒干脆,的确扯到一些麻烦事,楚风,你去催催上菜。”

汪楚风一出去,王唯道:“他爹去江南公干,他娘也跟着去了,暂时还不能回来,老国公去了庄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,偌太的国公府,只他一个人冷冷清清。

这段时间我会让他住在我家,但白天在国子监我有些不放心,能不能麻烦你帮着照顾他,这孩子有些大大咧咧的,难听些就是有些缺心眼,不知道人心险恶。”

“王大人,我们不在一个班。”

“这个我来,后天去书院他就能坐你旁边。”

“王大人,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讲,我已经跟周司业提了想上半天课的要求,具体什么时候答应还不一定,下午我打算跟师傅行医。”

“我知道了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
这件事尾巴清的干净,他根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