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慕,躺了十年长本事了啊?竟然说我丑?”说着就要上手,突然被一道呵斥声打断。
“放肆,连我你都要拦着?”
“谁啊?”沈慕莫名其妙的看着凌风。
“不就是那张钟狗吗,”凌风翻着白眼,双手抱胸,“成天闲着没事来找茬,估计是看你醒了,来挑挑事,刷刷存在感。”
“他不是有那大病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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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钟勾,婆娑刹的掌事,原书中这婆娑刹和北澜刹本是一脉,先尊主去世后把位置传给了一个外人也就是沈慕的师兄贺舟行,他儿子就急眼了,成天处处和贺舟行作对,于是原本的北澜刹分成了两大帮派。张钟勾就是其门下大弟子,原书中经常对男主使坏,成为了男主变强路上的垫脚石之一。
“不知,张掌事,来此有何贵干?”沈慕慢悠悠走了出去,似笑非笑得看着他。
“我是来要我的人的。”
沈慕挑眉,这话说的些许霸道总裁那味儿了。
“我这修兰斋怎会有你的人?”
“沈仙尊,被贺尊主小心呵护了这十年,怕不是脑子也坏掉了,刚刚你抱走的那个小孩就是我的人。”
“张掌事的嘴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臭啊,咱俩隔了几米远我都能闻到那股味。”说着一脸嫌弃的捂住了自己鼻子。
“你!沈慕!废话少说,别玩嘴皮子,快把人交出来。”
“笑话,你说要就要?你脸镶金了吗?我凭什么听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