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念就把路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傅秋石。
她说的时候身体在颤抖。
可见是真的害怕,非常非常害怕,先前不过是在强撑着而已。
这个年代没有监控,有些隐蔽的地方作案,破案的难度还真不是一般化的大。
这也是为什么林念不敢像看过的小说那样,一穿越就大杀四方,各种做生意发家致富。
不敢啊!
现实是很残酷的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滴血,万一死在这里就真的死了呢?
人生哪儿有那么多的重新开始!
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初做生意的倒爷多,各种恶性案件也多,还是那句话,有时候站在风口,就是一头猪也能飞起来。
那飞起来以后呢?
大家只记得那些混出来功成名就的,却看不见在这个过程中到底摔死了多少。
林念怕死,不想做摔死的那个。
可是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不过短短的一段距离都会出事儿!
现在见到了傅秋石,她是真的后怕。
在听林念述说的过程中,傅秋石的心像是被人拿着刀子在慢慢划拉,划拉出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,丝丝缕缕的疼随着血液的流淌蔓延到全身。
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让你来看演出的!”
“我应该请假去接你来看的!”
“怪我!”
傅秋石自责地道,显然他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。
他在电话里跟邓翠翠交代的是让她们坐火车来,到了火车站就去找站前邮局给他打电话,然后在邮局等着,他来接。
只能说计划没有变化快,没想到林念她们搭乘了顺风车。
同样的,童师傅等人开了无数遍的路线,在这条路线里从未出现过刚出本县进入临县不久就被打劫了。
要是这条路线比较危险,他也不会提议让林大刚他们搭顺风车。
“不怪你,怎么能怪你呢?”林念抽泣道,她手里拿着的是傅秋石的手绢儿,军绿色的男士手绢儿比女士的大多了,擦眼泪还挺扛用的。
主要是面积大。
“应该怪那些劫匪!”
“你没有错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