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望水吞了吞口水,他都多久没吃上肉了?
自从包家垮了之后白兰就再也没有弄过肉回来。
窗外的于望水眼珠子都红了。
他在窗外停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,而他转身离开后没多久戴国安就从屋里出来了,看着于望水和白兰住的地方良久才收回目光。
然后,他去于望水站的地方,学着他的样子趴在窗口,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肉味。
戴国安懂了,他们吃肉让于望水给盯上了。
第二天早上上工的时候,戴国安就对彭教授夫妻两个说了这件事。
“小祁的脚崴了,按道理应该留下来休息,蒋田丰这个人不像包向党那么会糟践人,他是会同意的,但我认为小祁还是跟着我们下地吧。”
“带个小板凳儿,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。”
“被于望水盯上了,你一个人留在牛棚不安全。”
祁教授的事儿并没有隐瞒戴国安,她也隐瞒不了,下工戴国安就发现了不对。
她的脸是肿的,一看就被人给打了,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有伤痕。
加上戴国安一直护着他们夫妻,祁教授顾不得不好意思,总要叫戴国安知道谁是人,谁是鬼。
彭教授深以为然地点头,他搀扶着祁教授,戴国安帮他们夫妻两个拿农具,带上小板凳儿和刘勇男给祁教授做的临时板凳儿。
打算找时间溜回来动手的于望水:……
艹艹艹!
这两口子咋回事儿?
搞轻伤不下火线那一套?
“哟,祁教授的脚不是歪了吗?怎么还出来干活儿?这几天活儿不重,你的活儿让彭教授帮着干了就行了,你得回去休息啊!”
他关切得很,祁教授看着他的样子就作呕。
彭教授更是在忍气。
白兰往这边儿看了一眼,并没有凑过来,保持她一贯展现在人前的冷漠疏离的人设。
呸!
谁不知道谁!
祁教授在心里骂道。
“不用,不过是崴了脚,别的不能干,给地里的草给拔了还是能干的。”
说完彭教授就搀扶着祁教授走了,戴国安挤过来把于望水给隔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