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芳树清清嗓子，一五一十说了起来。

“秦寻这些天每天工作时间是五分钟，大概流程就是走到练功房偷偷摸摸看一眼学生们排练，自言自语的点评几句，然后就去学校玩。”

“不停地和他的女朋友接吻，一天最少二十次，最多的一天达到了五十三次。”

“一次最少三十秒，最多五分钟。”

“他这些天的工作真称得上工作五分钟，接吻八小时。”

“我这几天跟拍他们都恶心死了！”

说完。

校长室变得一片死寂。

在学校拍A片？

众人面面相觑，都有些不信。

谁能一天到晚打啵啊？

谁不是年轻的时候过来的？

谁打着打着啵不得去酒店发泄一番，还能打上一整天的？

要么就是肾功能极强的牛人，要不就是太监。

过了半晌，秦坚的视线落在秦芳树脖子上挂着的相机上，问道。

“那你这些天一天到晚跟在秦寻背后在拍什么？”

秦芳树取下相机，打开按了几下，递到秦坚手里。

“都是在拍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