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一边兴奋的拍照,一边忍不住兴奋的叽叽喳喳。
“这不是前两天网上的那个遛鸟哥吗?”
“我靠,没想到他还是惯犯啊!”
宋致远满脸通红,跟鸵鸟一样深埋着脑袋,有种想死的感觉。
可怜他堂堂真武观大师兄,在短短的几天内,便在江州溜了两次鸟。
“谁?”
严曦月疑惑的四处张望,很快就发现了顾长生。
“道长?”
“你怎么在这?”
惊讶之余,她松了口气。
“还好你来了,不然我还真追不上这些变态!”
严曦月气呼呼的踹了宋致远一脚。
他雪白的屁股上马上就被印上了一道鞋印。
他哭了。
我招谁惹谁了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
呜呜呜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顾长生指了指宋致远几人问道。
他们应该跟着陶长老回真武观了才对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我刚接到报案,说是有人在街上打群架。”
“结果赶到地方一看,群架没看到,就看到这几个变态在裸奔。”
严曦月咬牙切齿的道。
“警官,我们不是变态!”
徐修文大声抗议。
“对对对,你们不是变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