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,想的挺美,”周先旺笑骂了一句,倒也把严谨的话放在心上了。
严谨是他的徒弟,品行不错,人也靠谱,父母早死,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爷爷,家庭简单,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。
严谨一看周兴旺深思的样子,就知道有戏,心里高兴,嘴里的甜话跟不要钱似对着周兴旺各种说,小马屁拍的贼拉响,
另一边,李玉兰一看周兴旺带着人走了,脸立马沉了下来。
“丁!桃!心!”
“奶,俺错了,俺以后再也不干了,”丁桃心委屈巴巴的,揪着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。
“啪啪啪,”李玉兰气的在丁桃心后背砸了几下:“一天天看把你能的,啥破闲事儿也敢管,那个男人手里拿着棍子,一棍子把你打死,咋办?”
“不是闲事儿,奶,你知道她是谁不?”丁桃心转过身指着乔红衫说道。
“桃心,他是谁呀?”丁杏花走到乔红衫跟前,蹲下来将乔红衫半扶起来。
刚刚乔红衫一直躺在地上,头发盖着脸,虽然李玉兰、丁梅花,丁杏花都看到乔红衫身上的伤痕,但当她们看到乔红衫的脸时,仨人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娘啊!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儿?这姑娘...他咋能下的去手,”丁梅花看着乔红衫面目全非的脸,声音有也哽咽。
丁杏花眼眶红红的,心疼地眼泪流了下来,看着乔红衫的脸,丁杏花的手颤抖着,不敢去碰乔红衫。
“桃心,”李玉兰的声音也有些嘶哑:“她是......?”
“奶,她姓乔,叫乔红衫。“
“乔红衫?”李玉兰重复着丁桃心的话,然后眼睛一睁,指着乔红衫说道:“她是你爹的......”
“嗯嗯,”丁桃心点头:“奶,大姨,二姨,她是俺爹的妹妹,是俺姑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