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,她竟然半点没发现异常。

也不怪她。

昨晚天太黑了,屋里没灯。

江彦特别强势,还特别疯,她被撞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,压根没留意到。

“躺好,我找下药酒。”

刘瑶在刘母屋里找了罐药酒,然后又从抽屉里拿了棉花。

江彦那伤口还渗血,用药酒擦好像有点不合适。

刘瑶想了想,从空间里拿了一小罐碘伏出来。

碘伏的包装跟这时代有点格格不入。

怕江彦怀疑,刘瑶把碘伏倒在碗里,然后端出去。

“可能有点疼,你忍忍。”

进屋后,刘瑶棉花沾了碘伏,小心翼翼涂在伤口上。

“嘶~”

伤口吃疼,江彦轻呼出声。

“你这什么东西。”

江彦瞥了眼碗里黑糊糊的东西。

“不清楚,我妈泡的,好像是蜈蚣泡的药酒吧。”

刘瑶随口扯了个谎。

江彦:……

你确定这玩意能涂?

算了。

媳妇高兴就好。

涂就涂吧。

江彦身上的伤口有点多。

除了小腹上这道新伤外,背上和胸口还有几道旧伤。

旧伤好的七七八八了,就是留疤了。

他的军功,全是用这些新伤旧伤换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