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路上，黎锦瑜靠在顾临州的背上，说了今天调查小组来问话一事，但没说起沈婉婷的妹妹。

顾临州听着，脑海中却是跟孙主任在会议室对话的场面。

到家后，他也不急着问黎锦瑜。

等哄着没什么胃口的黎锦瑜吃完了饭，收拾好了碗筷，这才拉着黎锦瑜去沙发上，面对面坐下。

顾临州虽然平日里就是一个没什么表情的人，但他鲜少有这么严肃正经的时候。

黎锦瑜不禁有些紧张，好奇地看着他，想知道他要跟自己说什么。

“小瑜…”顾临州无意识地轻搓着黎锦瑜的手心，“如果让你来我们单位上班，你怎么想？”

“嗯？”黎锦瑜尾音上翘，意会了片刻，求证问：“你是不想让我摆摊做生意么？”

“不是，我支持你的想法。就是…如果让你在做生意，和来我们单位上班，这两者中间做选择的话，你会选哪个？”

黎锦瑜看着他黝黑的瞳仁，疑惑他为什么会抛出这样的问题，但仍是先做回答：“遵从我内心的话，我还是想做生意。”

“好。”顾临州应了简短的一个字，就没有继续再往下说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