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,季谣只要是没有课的时候都会在医院照顾詹恬雨,等到晚上上完晚自习回家之前,她还是有点不放心会去一趟医院再看一眼詹恬雨,看到她的确是好好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了才会放放心心的回家。
季谣把车停好,坐了电梯上楼,刚一开门就看到言熠炀也在家里。
只是今晚的言熠炀和以往的不一样,以往他如果先到家早就已经洗了澡换上了睡袍,又或者是穿着一身休闲装在家里了。
今晚的他不但没有穿这些,还穿着白天的精致西装,手里还拉了个行李箱。
“你这是要连夜出差吗?这次又是去哪里呢?”
言熠炀清凉的感觉从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蔓蔓延伸:“不是出差,我搬去我爸妈那住一段时间。”
其实不是,他就是想要搬回自己的别墅住一段时间。
季谣一愣,恍然发觉:“那我也去收拾,爸妈既然让你搬过去,估计是察觉到我们没睡一起的事,你放心,一会儿过去我一定好好配合你,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,不会让他们起疑心的。”
“你不用去了。”
季谣刚迈开的脚步都变得僵硬无比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季谣顿了顿,复而平静道:“言熠炀,我最近是有哪里惹到你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季谣脸色就好了很多:“没有,那你在这里和我怄什么气呢?你还是三岁小孩子吗?情绪阴晴不定的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总之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回家住了。”
男人与她擦肩而过,季谣就像是没回神似的盯着他的背影。他走了,最终还是离开了她的视线,在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,就连言熠炀那仅剩一点浅淡的背影,都如同看着一道流云线,变得可望不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