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太医日日诊脉,并没有瞧出有任何不妥。
他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,褪去鞋袜,盖上被褥。
“安安,你究竟做了什么?”
他垂下头,双臂撑在床榻上,微弯着脊背,各方面的打击和压力,几乎让他濒临崩溃,头痛欲裂。
他清楚的知晓,若是安安有任何不妥,他一定会疯,会控制不住,毁掉一切。
夜深后,禅房的门被拉开,庆丰立即从台阶上起身,“主子。”
萧渊眸子冷若寒冰,“守着门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”
“是。”
庆丰看着萧渊缓步离开的背影,那个方向,主子是去寻闻音大师了。
一整日的忙碌,那些和尚都累的不轻,早就熄了烛火休息了,只余零星的几个灯笼照亮着小路。
突然有踉跄匆忙的身影从后院奔出,恐惧的喊着,“来人,快来人啊,师叔,师叔他……”
那小和尚跌跌撞撞,连路都顾不上看,撞上了一处坚硬,然后瘫坐在了地上。
萧渊垂眸俯视着他,微弱月光下,小和尚脸上的惊恐清晰可见。
“师叔,师叔,死了!!”小和尚喃喃自语,看到萧渊吓的抖若筛糠。
“别,别杀我,求你,别杀我。”他紧紧抱住头。
“你方才说,谁死了?”萧渊冷声问。
“师,师叔。”小和尚抖着声音,“是师叔。”
“师叔是谁?”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萧渊心中蔓延,他眸色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