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躺椅,扔了干什么?”

“旧了,我再给你换把新的。”他温声说,好似在哄一个孩子。

用过晚膳,萧渊沐浴更衣出来,就见沈安安坐在软榻上,手中拿了一本册子正在观看,瞧见他出来,立即将册子收了起来。

“在看什么?”

“闲书。”沈安安翻身下榻,从他手中接过帕子,帮他擦发,萧渊怕她踮着脚累,坐去了铜镜前。

“今日那位郑姑娘是怎么回事?”

萧渊单手搂着她的腰,透过铜镜一瞬不瞬的看着她,“刘大人的事儿,你还记得吧?”

沈安安点了点头,“这事儿发生的很突然,前年请封的诰命,今年才拿出来说,委实奇怪,且风论和陈天倒是有几分相似,我起先还怀疑是不是皇帝的手笔。”

“是他。”萧渊淡淡说。

沈安安一顿,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,“皇帝是拿刘大人趟路?那位郑姑娘也是因替刘大人说话而出名,莫非二者之间也有牵扯?”

萧渊抚摸着她的小手,微微颔首,“郑家虽不算中流砥柱,但郑大人有几分实权,在朝堂还算说得上话。”

“皇帝想把郑姑娘许配给陈天?”

“嗯。”萧渊缓声点头,眸子微微发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