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渊看了凌辰逸一眼,没有接话,吩咐庆安说,“让墨香引太医去厢房给皇子妃诊脉。”

他要亲自听太医说了,才能放心。

他也有很多疑问,想要问安安。

“你还杵着干什么?”他睨向凌辰逸。

“……你睡这几日落下了多少朝政,如今都快要乱成一锅粥了。”

“你和李怀言是干什么吃的,一群老迂腐都解决不了,废物。”

“……”凌辰逸薄唇拉成一条直线,将无语表达的十分透彻。

“政务明日再说,我今日有更为重要之事,你先走吧。”

“成,我走,你们两口子好生叙述衷肠。”他踩着悠然的步子离开了梧桐苑。

太医也把好脉,从厢房出来了,“四皇子,皇子妃是忧虑过度,加上通宵达旦,衣不解带的守着您,这才精力不济,臣开几服药,多多修养几日就没事了。”

“你确定?”萧渊紧紧盯着太医。

太医被他视线看的浑身发凉,“臣确定,如今小症,臣还是能看的。”

“嗯,去开药吧。”萧渊挥手让庆安跟着去熬药。

一阵急促脚步声突然响起,下一瞬,门被吱呀一声推开,快速掠进屋中的娇瘦身躯险些撞倒屏风,踉跄着朝他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