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萧渊有几分诡异,沈安安不敢拒绝。

她皮肤本就白皙,一双如玉般莹润瓷白的小手被他攥在手中,不一会儿就搓的通红。

“有没有乱吃东西?我让大夫给你开些药?”

沈安安猛摇头,摇成了拨浪鼓。

“乖,那里的茶水点心都不能碰,若是吃了一定要告诉我,让大夫给你洗洗干净。”

他握着她双手,满目柔情,“夫人长居深宅,不知外面险恶,有些良籍姑娘多是那青楼老鸨下了药,给哄骗去的,夫人长的花容月貌,以防旁人生了歹心,外面的东西,切记不能乱吃乱碰。”

“……”沈安安喉头像堵着棉絮,默不作声的点头。

萧渊又待再说什么,她突然后退半尺远,“你…你还是发火吧,别…别这样,怪瘆的慌。”

“说什么呢。”萧渊像是一头醉卧的猛虎,敛着锋利慢步上前,“为夫怎么舍得对夫人发火呢?”

可攥上她腰肢的力道,却仿佛要将她腰给掐断,一步步将她逼到书案上,突然用力一提将她抱了上去。

墨打翻在公文上,泼了半张书案,顺着桌沿往地上滴。

“你的公文…”

哗啦——

萧渊长袖一挥,将岸上公文尽数扫落在地,那姿势,若说不带着三分气,鬼都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