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人面红耳赤,指着李怀言,你了半天没说出下面的话。
“四皇子,您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大梁朝堂如此乌烟瘴气,让那些正儿八经科考而来的学子如何心服?”
萧渊皮笑肉不笑,两腿交叠搭在小几上,“你们也不服,你们还是朝堂肱股老臣了,可想出应对之策了?”
“我们……”
“既是没有,几个新起之秀,又能翻起什么浪花。”
萧渊余光扫见屏风,眸中立时染上了笑容,目光紧紧凝视着那道若有似无的倩影。
“各位若是无事,还是请回吧。”
张大人被刺的面红耳赤,第一个行礼退了出去,剩下的人也就纷纷走了。
等书房门合上,李怀言冷笑一声说道,“他们当真是打的好算盘,不愧是元老,滑不溜秋。”
一直不曾说话的凌辰逸道,“他们其中有的人曾为二皇子萧泽效力,今日来也不全是为了此,怕也是有心表明立场,想站队四皇子府。”
“哼,想站队,却又端着想让咱们先给他抛出橄榄枝,也不掂量掂量,如今处境艰难是谁。”
“萧渊,你怎么不说话?”
凌辰逸偏头,就见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屏风,便顺着他目光看去,“什么都没有啊,你看什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