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皇子妃让你去戏楼找长相清秀的男戏子,还要身高七尺七的?”
“是。”
“墨香告诉你,主屋一晚上没叫水?”
庆丰硬着头皮再次点头,书房陷入良久的沉默。
不知过了多久,庆丰试探说道,“主子,属下…常听李国公说…说有治疗此类的秘方,要不…要不…”
咔嚓——
庆丰和庆安都一个激灵,抬头就见书案一角被萧渊硬生生的折断,攥在掌心中。
庆丰立即紧紧闭上了嘴巴。
萧渊气极反笑,倏然起身大步离开了书房。
那种压迫感终于离开,庆丰好像重新又活了过来,直起了腰,为了主子的身心幸福,他当真是付出良多。
“既是那么闲,就把皇子府所有空的水缸都挑满。”萧渊森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。
庆安一点都不可怜他,一副你活该的表情,“究竟谁给你的勇气?”
庆丰憋红着脸说,“我这是忠心,提前分解矛盾,总比日后爆发出来两两相厌要强。”
“……那你还愣着干什么,去挑水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为主子身体着想,主子昨日刚回来,竟然不叫水,你说这正常吗?”
“你不正常!!”
沈安安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一个吩咐会招惹出那么多事端。
想着今日早朝上,一定会说申允白的事儿,她就一直坐在屋中等着萧渊回来。
“姑爷。”外面响起墨香战战兢兢的声音。
她没有抬眸,“回来了?”
没有人说话,只有踩的极重的脚步声在屋中响起。
她微微蹙眉,抬头,对上了萧渊漆黑如墨的瞳仁,里面盛着她熟悉的欲色,还有…愤怒?
她快速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自己今日都做了什么,确定没有做惹他生气的事儿,更没有红杏出墙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萧渊不说话,阔步上前扛起她身子放在肩上,往床榻走去。
沈安安被扔在厚厚的锦被中,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,柔软的触感包裹着全身,她却提心吊胆的。
“你…你到底怎么了?中药了?”
萧渊不说话,整个人压了下来,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。
纱帘垂落,他没有丝毫的压抑和遮掩,床榻发出的吱呀声和沈安安隐忍的声音在屋中回荡。
她几次想逃,都被他摁住腰身,难以动弹。
等一切平息,已经是午膳之后了,沈安安饿的肚子咕咕直叫,撑着无比酸痛的身子穿衣下床。
身后那双漆黑沉暗的眸子紧盯着她。
她冷着脸,不想理会。
更衣梳洗一番之后,墨香奉上了午膳,“这是什么?”
沈安安指着一碗黑漆漆的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