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寻常人家,她也算是庶母了。

“良嫔想说道什么?”萧渊放下茶盏,语调没有一丝波澜。

良嫔一笑,“你是皇子,同普通百姓可不一样,这供奉的也只能是皇家,你在香觉寺私自设立牌位,于理不合不说,如今你父皇尚龙体康健,对他也不好,你说是不是?”

皇家子嗣,只能跪奉皇家,萧渊该敬的,都在皇家宗祠里。

其实在场之人谁都能猜到萧渊供奉的是何人,依理来说,儿子给死去的母亲供奉香火是很正常的事,但前提是,不能将那些规矩体统摆在明面上。

就像萧渊并非中宫皇后所出,理论上而言,他的母后是逝去的原后才对。

可萧渊,什么时候是按照逻辑常理循规蹈矩的人。

他眼神一撇,“供奉你了?用你来多管闲事!!”

对死去的人说这话是敬重,对活着的人就是诅咒。

良嫔知晓萧渊是个硬茬,但当着百官的面如此不留情面,让她颜面往哪搁。

当即便也沉下了脸,“四皇子,我虽品级不高,但好歹是你父皇的嫔,今日说的也是你父皇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