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握住刀,慢慢转动,“那些折磨我的日子,很爽快吧,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,是不是很愉悦?”
凄厉的哀嚎在二皇子府中盘旋,经久不散。
——
“陈天。”
“我的朋友死了。”
“你说,我该怎么对付你,和申允白?”
陈天慢慢睁开眼,看向了一脸死寂,平静异常的沈安安。
“就是昨日给你送梅花糕吃的那个姑娘。”
陈天瞳孔缩了缩,“申允白呢?”
“跑了。”沈安安语气平静的让人头皮发麻。
陈天抿抿唇,眼中是极其复杂的情绪。
“他都是为了我,担心我才……”
“那个姑娘自幼在京城长大,从不曾参与党派之争,干净纯粹,为了追寻想要的自由,才会遭此劫难,你说,这笔账,我们该怎么算?”
陈天沉默。
一把短刀扔在了车板上,沈安安声音冷的结冰,“自己动手吧。”
陈天静静看着那柄短刀。
沈安安,“我没有折磨人的癖好,是申允白歹毒在先,所以,我只能如此回敬。”
陈天弯腰捡起地上的短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