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怀言肚子一半都没有填饱,那些被挑拣过的饭菜又实在不乐意吃,碎碎念道,“那小子家中是不是有矿。”

有没有沈安安不知道,但人不简单是绝对的。

“明日你派人出去打听打听申家,我们对他并不了解,这两日都当心着些。”

李怀言点头,看向了庆丰,“那个活口审的怎么样?”

庆丰拧着眉,“据他所说,匪寇领头的老疤,本名确实姓顾,但全名叫什么不得而知。”

“一个姓氏,还不足以证明什么。”沈安安蹙着眉思索,“若说对其最了解的,应该就是官府了,先观察两日,瞧瞧官府对匪寇是个什么态度,再做下一步打算。”

从宴会厅离开时已根深露重。

在路上漂泊了数日,沈安安确实很累,只是站在窗棂前,看着陌生的环境,心里又空空的。

“姑娘实在想姑爷吗?”墨香铺好床后说道。

沈安安没有言语,合上窗棂去了软榻上坐下,问,“忠叔有消息了吗?”

“有,忠叔来了封信,方才那么多人在,奴婢没敢说出来。”她从袖中抽出一封信递给了沈安安。

自己也探头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