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萧渊淡淡应着,把书信折好重新放进信封里,平整的放在了手边的抽屉中。

“……”凌辰逸木着脸看着他。

萧渊想的却是,自己给她的信不说十分黏腻,也算亲昵,那女人的回信,却是半分旖旎都没有,就像是下属汇报工作一样,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
“萧渊。”凌辰逸无可奈何的叫了他一声,萧渊才堪堪回神。

“对付萧泽容易,难的是如何让父皇彻底放弃他。”

端梦梦,就是最后压死骆驼的那根稻草,如今他们需要做的,就是频频让萧泽出错,慢慢瓦解他的势力。

沈安安走后,他就直接宿在了书房,早起晚归的处理朝政,就盼着能尽快脱身好去江南寻她。

窗外有零星的烟花绽放,萧渊起身走过去,在窗棂前站定昂头看。

那晚他们大婚之日时,他就如此拥着她,站在窗棂前看烟火,那日,他从未觉得烟火如此绚烂,而今日,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。

今年第一个元宵,他本打算要带她看花灯的,如今却是不可能了,只能再待来年。

李怀言休息了一日一夜,总算是恢复了精神。

沈安安派了庆丰去打听天水城,这会儿人才回来,“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