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安突然生出一份愧疚,她再清楚不过一腔情意被不冷不热的对待时,有多么伤人。

就像是一把软刀子,往你血淋淋的心口上不停的划,不会让你一击毙命,但会折腾的你生不如死。

“好,那往后就让厨房多做些菜色,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。”还是萧渊先打破了沉闷。

“过几日小年,会有人在河上放花灯,我定了船,届时带你去赏景。”

听了这话,沈安安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,只有一直温热的手覆上她的,才堪堪回神,说了句“好。”

烛火把萧渊侧脸照的分外冷锐,又或许他本就是如此,可这一刻,沈安安竟是有些茫然。

“我们大婚,长公主不少出力,明日我想去永宁侯府一趟,给长公主请个安。”

萧渊没有母妃,大婚基本都是长公主操持,去给长辈问个好是应该的。

“好,我陪你一起。”

墨香,墨染早就把床榻收拾干净,重新换了枕头被褥。

沈安安这才知晓,萧渊哪是不清楚,分明就是装的。

“你哪来的药膏?”她看他用指腹打了个圈,便摁住她腿要给她涂药,忙推开他问道。

可萧渊的力气哪是她能推动,他脸似乎红了一下,“李怀言给我的,说是很好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