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了一路,对端梦梦的恨意到达了顶峰。

凭什么她做了皇子妃,还要连累她,没了尚书府这门婚事,她难不成当真去徐州做填房?

何况如今这会儿徐州水患,自身都难保!!

当然,此事在宴会结束后也不过成为了一桩笑谈。

次日,墨香给沈安安梳洗更衣时,只当笑话讲给沈安安听。

“你是说,端梦梦去寺庙给徐州诵经祈福的事情,是端家散发出去的?”

墨香点了点头,小嘴撇着,“官宦家的姑娘都说她虚伪做作。”

沈安安手中捏着簪子,出了好一会儿神,直到墨香唤她才堪堪回神。

“姑娘,您怎么了?”

“没事。”沈安安微微摇头。

她只是觉得,此事好像如有神助一般,也太顺利好运了些。

端梦梦也知晓了徐州水患,还主动祈福诵经,且传扬了出去?

她甚至有那么一刻怀疑,是不是有人已经知晓她的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