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,赫儿,你们的意思呢。”
沈安安站在老夫人身边,说,“孙女和大哥意见统一,都认为可站队四皇子。”
沈长赫跟着点头。
老夫人目光又看向沈夫人。
沈夫人忙说,“我赞同赫儿和安安的。”
儿子女儿都说好,那自然是好的。
沈老夫人点头,再次看向了擢住嘴的沈文,“你可还记得,当年同你祖父交好的郑家,是因何没的。”
“触怒了皇上,流徙荒地,死在了半路上。”沈文轻声说。
他记得,当时父亲还曾为了郑家四处求人,只是没有人肯站出来,帮郑家说一句话。
“当年郑大人清风亮节,不愿见皇子争斗,朝臣结党,屡屡拒绝皇子示好,后来一朝失了圣心,遭此劫难,没有任何人敢出来替他作保,最后落了个全族流放的下场。”
“母亲的意思是??”沈文拧着眉,面色凝重。
“我并非让你忤逆你父亲告诫,只是此一时彼一时,当年你一个芝麻小官,谁会在意你是不是纯臣,如今你是太尉了,同样也没有人在意你是不是纯臣。”
那位在意的,是能不能拿捏沈家,如今该是突然发现沈家权盛,羽翼丰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