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憬见状狐狸眼微动:“公主要不我来吧,万一摄政王没轻没重,再伤了它……”
“狸奴唤一声,我便抽他一鞭,谢公子也想尝尝这根马鞭的滋味?”玉晚斜眼睨去。
云憬讪讪作罢:“摄政王将功赎罪也不错。”
尉迟砚被玉晚逼迫,当着一众随从的面,屈膝半跪在地,给她心爱的狸奴包扎。
“摄政王没吃饭吗,扎这么松,你到底有没有用心赎过?”玉晚坐在石凳上,一脚踹向他胸膛。
尉迟砚捂着伤口,唇色苍白,青紫不一的手指疼到蜷曲,知道她故意为之。
他慢慢拖着身子过去,重新包扎,动作算得上细致。
不知怎的,狸奴瞥了一眼玉晚身侧,云憬手中捏着一根羽毛把玩,它眼睛一亮,挣扎叫了一声。
“你想勒死它吗?裹这么紧!”玉晚不悦蹙眉,一把夺过尉迟砚手中纱布,亲手给狸奴上药。
嫌弃他什么都做不好。
可瞥见他脖颈上的抓痕,像是狸奴爪印,神色微怔。
难不成她又误会他了?
玉晚不愿多想,低头温柔握住狸奴的腿,耐心给它上药、喂水,擦去其余血迹,比对人还好。
狸奴咬着她垂落的发丝,嘴里喵喵轻叫,女子眉目浅笑,一人一猫好不融洽。